sábado, 11 de abril de 2009

農曆年前,我們回到久違的家,位於祕魯東南部的山城Cusco。

5年的變化不大,唯物價小漲,市中心外圍的住宅區多了幾棟高出4樓的建物…如昔的,好藍好藍的天、冷冽的空氣。

JOSE的知交知道我們回去的原因後說,去一趟馬丘比丘﹙Machu Picchu﹚吧,去跟那不知名的索求力量…

那本來就是JOSE的計畫之一,「我們要一起去。」他說。

為了趕搭凌晨5點的火車,我們前一晚便到鄰近小鎮Ollantaytambo住宿。沒有城市光害,璀璨的星星照得天空好美好美,也預告了隔天上山的好天氣。

早上7點多,入、出口處仿如小學生要遠足的沸騰氣氛,已參觀過和正要進去的人潮,滿滿。

5年前便跟著旅行團來過一次的我,卻覺陌生,直到踏進去了,記憶才浮現,教人驚嘆連連的印加遺址。

更教人意外的是,Wayna Picchu開放了,這是位於遺址內最高的一座山,上頭也發現了同樣切割且堆疊齊整的花崗岩石群。

於是我們興致勃勃的跟著人群排隊等著爬山去,直到管制人員問起:「票呢?」

我和JOSE一臉疑惑:「什麼票?」

他說明每天只開放400人攀登,早上6點開始領號碼牌。我們頓感沮喪,尤其是JOSE。

就在打算放棄時,一位當地導遊靠近問起:「想上去嗎?」我忙點頭。他拿出一張小小的紙說:「給你吧,我用不到了,但是只有一張。」我於是退出隊伍,走到一旁的石頭上等他。

到了驗票口,他不知為何被攔了下來,我在心裡跟娃娃說:「娃娃,保佑papi,保佑papi…」終於,他消失在入口處…

我獨自在遺址間閒晃,身旁盡是來自世界各地的觀光客,幾乎人手一台相機。

轉身看見一名少婦抱著新生兒,氣喘吁吁的坐著歇息,對我笑了笑,掀開胸衣,餵起母奶…我傻傻的直盯著她和懷中的寶寶,好美…那曾是我殷殷期待的呀…

算算時間差不多,我走回入口處,魚貫走出或是背包客或是當地人,無不臉通紅、汗水淋漓。

JOSE一看到我掩不住激動的問我有沒有聽到他在上面喚我?我笑笑搖頭。

他說他一進去就拚命往上爬,也不管氣喘不過來了,一路沒停的到了最頂峰,他對著群山嘶喊:Almudena, hija mia, te amo, te quiero!

下山前,JOSE找到一塊巨石,在石縫中放進他為我們的女兒留了一年多的馬尾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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